歌手Mazzy Star的头像

Mazzy Star

组建时间:1989 国籍:美国 风格类型:Adult Alternative Pop/Rock(成人另类流行/摇滚) Alternative Pop/Rock(另类流行/摇滚) Dream Pop(梦幻流行) Hope Sandoval  迷幻音乐在九十年代成为尚存后朋克的中坚力量,Mazzy Star便是其最杰出的代表之一。这并不意味着Jefferson Airplane、the Grateful Dead这些乐队的追随者可以在Mazzy Star身上继续寻找到他们偶像的踪迹,事实上,Mazzy Star本身已经开创了自己的音乐流派。Mazzy Star更加喜欢阴柔凄美的迷幻味道,从他们的音乐中我们更容易发现像the Doors、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遗风。他们邋遢懒散的吉他、悲痛哀怨的民谣曲风几乎弥漫了这个九十年代,几乎成为此类音乐的一种标准。  1966年,Hope Sandoval出生在洛杉矶,多少年后,有人问起关于MAZZY STAR之所以命名如此的原因,她说,她想给自己带来西部的感觉。也许在她淡淡的吟唱时,总会想到她的家乡。正如她给自己第一支乐队起的名字一样------“Going Home”,一个孩子气的名字。那时她二十岁。她的高中同学,一个名叫Sylvia Gomez的男孩和她一起组成了这支稚气未脱的二人民谣乐队。关于Going Home我无法了解的更多,只能知道Hope这时已经成为了小歌手,Sylvia Gomez则负责吉他的部分。他们的歌恐怕并没有多少人听过,有个男人偶然得到了这份demo,当Hope的声音如清冷的薄雾般扑面而来的时候,David Roback也许会像亨伯特初次见到洛丽塔一样,不止的喃喃自语,那是多么的美。  David Roback  David Roback在好莱坞长大。可在迷幻剂之中的沉醉,和六十年代迷幻乐的影响,让他与光怪陆离的脂粉场永远保持着距离。这时的David已经担任过三支乐队的吉他手。从最早的Rain Parade,到与女贝斯手Kendra Smith组建的Clay Allison,再到现在的Opal(猫眼石)。Opal作为MAZZY STAR的前身,已经具备了梦幻,另类的气质。它的主唱兼贝斯Kendra Smith更是Hope和Sylvia的偶像。他们不知得到了怎样的机会,把自己的demo送到了Kendra Smith的手上。于是理所当然的,David发现了Hope。  四人成了朋友,过着几乎无忧无虑的生活,音乐,旅行,Opal的巡演。直到Kendra Smith在一次巡演中突然退出了乐队。有人说这其中应该有Hope的原因,我们外人又何必猜测?Hope在Kendra之后成了Opal的新主唱。在Opal解散之后,David和Hope的MAZZY STAR出现了。  MAZZY STAR  MAZZY STAR,迷乱的星辰。David的主意是MAZZY,Hope更中意于STAR。没有其他人,没有嘈杂的鼓声,低沉的贝斯。一个小小的,冰冷的,或者是雨后的黑暗世界中,只有一对轻拨低吟的梦一般的男女。David的吉他迷醉如拖烟带水,不着痕迹,左右摇曳在淡淡月光下的乱径,身旁的细流辗转过几蓬衰草。那片月光就是Hope,你在一小半的晕眩中,听到从清澈的深蓝色夜空上飘下的歌声,那就是Hope。她像垂在天边的几点寒星,不动声色的,慢慢把冰凉的幽怨沁入你的身体中。这时你绝望了,还有一点恐惧,但你不会哭泣。你只坐在旧宅的残垣边上,想一想往昔,一池细语浸过的秋水,曲折向下的楼梯,一柄蓝色的小伞,快要枯萎了的繁花。人们对此总会想起The Door的The End,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What Goes On,甚至Syd Barrett。他们或者狂乱,或者空灵,发出谜一样的声响。而MAZZY STAR的清怨不属于这些。这只能是那个始终远离世间,又常常隐身于灰尘之中,冷眼看花开花落的淡紫色精灵所能吟唱。  大事记 1990年MAZZY STAR由Rough Trade公司发行了第一张专辑She Hangs Brightly。专辑共有十一首歌,其中Blue Flower是翻唱一支七十年代乐队Slapp Happy的,I'm Sailin'是翻唱一支名为Memphis Minnie的同名作品。再除去Sylvia Gomez写的Give You My Lovin'之外,所有歌曲都是由Hope作词,David作曲。唱片的封面是在一间巴洛克的古宅里拍摄的,石柱,楼梯,通往暗雨的门,仿佛幽灵的歌声始终飘荡。这张唱片的风格,或者说是MAZZY STAR以后所有作品的风格------始终是以民谣和布鲁斯为基础的。但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又远不同于普通的民谣。它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情绪,弥漫在那眩晕的音符,和剔透的浅吟之中。滚石杂志在1990年9月给了它四星的极好评价:“这是由恶兆般的,缓缓旋绕的黑暗嗓音,和易碎的音调组成的安眠曲。如同不详的夜空映照在湖面上一样让人神魂颠倒。”新专辑的发行并没能让Hope和David一夜成名,实际上,他们或许从没想到过这些。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音乐一样是个不解之迷。Hope甚至反感当众表演。人们猜测她大概是太害羞了。Hope曾经说过:“在我的唱片得到更好的反响的时候。我在现场也真的会很紧张。当你站在台上,你总得像很多人期望的一样,去表演。我不那么做,我总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而且不知道对观众们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而听者们又能要求什么?She Hangs Brightly,这是一首关于月亮的歌。月亮的清辉带给你阴郁的幻象,又要她说些什么?  MAZZY STAR的第二张唱片是1993年发行的So Tonight That I Might See。 这时,Rough Trade的美国分公司已经面临严重的危机。幸运的是Capitol公司接纳了他们,重发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并且发行了这张使他们成名的唱片。这张唱片一共收录了十首歌曲,(其中的 Five String Serenade是翻唱Arthur&Love的作品)。封面上的淡紫色的花纹石刻,与第一张唱片的气息相承接。他们并没有改变,依旧固执的游曳在或远或近的月夜里。他们的歌词同样一如既往的藏着一点忧郁和空旷。Hope又在歌唱,晚钟,安静,灰尘,荒芜,幻觉中蓝色的光,小船,窗口,和航行。在公司的努力宣传下,So Tonight That I Might See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一度还攀升到了美国公告板排名的第四十位。这对于一个非主流的组合来说,已经使人略感吃惊。唱片的第一首歌Fade Into You甚至成了热门单曲。此后更有近十支不同风格的乐队重新演绎过它(其中就有近几年相当走红的歌特金属乐队H.I.M的版本),而且在很多部电影配乐中出现过。尽管如此,MAZZY STAR仍然过着不为人知的生活。六七十年代,美国艺术家和青年们对东方禅的痴迷;欧洲迷幻乐对生命的体验,致幻剂的尝试,使他们不得不始终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MAZZY STAR也一样。人们不知道他们住在何处,如何在静谧中得到灵感。他们或许会想,那一抹伤痕来自心灵,无边的冰冷来自于星空。没人能够惊扰他们,在喧嚣的美国,人们无法觊觎他们的平静。MAZZY STAR的歌迷们只能一直等待,可这次,他们有些失望了。  1996年,又是一个三年后。MAZZY STAR推出了他们的第三张唱片Among My Swan 。假如你并不曾反复聆听过MAZZY STAR前两张唱片那种神秘而慵懒的声音,你一定会为这只暗青色幕布上的苍白天鹅如痴如醉。它是那么优雅,又显得如此孤寂。但当早已熟知MAZZY STAR的歌迷们一心期望的是她的改变,而不是坚持时,Among My Swan已经无法提供给他们更多的新鲜感。的确,MAZZY STAR仍没有改变,虽然他们增加了贝斯,鼓,键盘,口琴等等新的乐器,但这并不足以改变她的风格。(然而为什么要那么着急改变?)这是一盘好唱片,收录了十二首歌曲。专辑的第二首歌Flowers In December成为了乐队的经典。清亮的口琴,洒脱的吉他,和Hope困倦而朦胧的嗓音,就像一朵迎着微风的小花,低着头欲嗔还喜的述说着一段爱情。然而听完整张唱片,你会发现她比前两张更加绝望。Hope的歌声离你那么的近,仿佛就在你的身边,但是你根本无法触摸到她。那是因为,即使你们之间没有距离,你们依然隔着整整一个世界。这就是Hope的疏离感。这在你听唱片的最后一首歌Look On Down From The Bridge时最能体现。那天夜里,Hope站在桥上,你能感到自己就坐在桥头,甚至看的到她的身影。但你又会发现,你仅仅是在观看一幅画,一片残缺的影像。Hope站在桥上,根本就是在另外那个世界发生的。她说,她还在等你,但你知道,她谁都不在乎。这时候,也许她已经死了。  Hope的死讯是在MAZZY STAR解散后,人们逐渐传开的。关于MAZZY STAR的解散,大概是因为David和Hope同样觉得难以突破,于是各自分飞,去寻找新的灵感。(或许有别的原因)他们在以MAZZY STAR为名,留下了三张唱片后,消失了一段时间。有些人开始担心绝望的Hope已经自杀了。于是Hope的死,有了很多版本。有人说她上吊了(是从She Hangs Brightly中猜测的?)有人说她是因为吸毒过量。但我从来不相信,即使她已经去了,也只不过徘徊在一个我们不能知悉的地方而已。而事实上,她也不曾离开。2000年,Hope发行了她离开Mazzy Star后的第一张EP----At The Doorway Again。一年后,她又发行了专辑Bavarian FruitBread。这次跟她合作的并不是David,而是曾经My Bloody Valentine的鼓手Colm O′Ciosoig。他们成立了一个新的组合Hope Sandoval&The Warm Inventions。Hope在新的组合中,依旧延续着MAZZY STAR梦幻民谣的风格。然而David独有的吉他噪音已不能出现在她的歌声背后,(虽然My Bloody Valentine也是玩噪音的高手)他此时身在遥远的挪威,那里比美国又不知冷多少。通过各种渠道,人们得知,他似乎在为一张新的MAZZY STAR专辑准备素材。好了,他们还在,这对深陷于幻觉中不可自拔的男女都还在,唯一消逝的只有MAZZY STAR。满天的乱星已经隐去,你身边的天鹅也已经全都飞走。你无需再期待些什么,即使他们带走了许多你的记忆,因为这本身早已成为一段美丽的传说。  If psychedelic music had a voice in '90s post-punk, Mazzy Star may have been its strongest reincarnation. That doesn't necessarily mean that fans of the Jefferson Airplane and the Grateful Dead will find the band to their liking, however. Mazzy Star much prefered the dark side of psychedelia, as exemplified by the most distended tracks of the Doors and the Velvet Underground. Their fuzzy guitar workouts and plaintive folky compositions are often suffused in a dissociative ennui that is very much of the 1990s, however much their textures may recall the drug-induced states of vintage psychedelia. Although Mazzy Star was nominally a full band, they were basically the core duo of guitarist David Roback and singer Hope Sandoval with backing musicians. Roback boasts a long history in the paisley underground, with the Rain Parade and Opal. He came across Sandoval after hearing a tape she had made as part of a folky duo, Going Home. (The Going Home album that Roback subsequently produced remains unissued.) Sandoval ended up replacing Kendra Smith on Opal's final tours. After Opal dissolved, Roback and Sandoval continued to work together as Mazzy Star, and released their first album for Rough Trade, She Hangs Brightly, in 1990. Rough Trade's U.S. branch went under shortly afterwards, but luckily Mazzy Star were picked up by Capitol, who kept the debut in print and issued their follow-up, 1993's So Tonight That I Might See. There isn't much to differentiate the two albums, though that's not necessarily a criticism. Both share similar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appealingly dreamy and atmospheric arrangements, rambling distorted guitar workouts, and lyrics that mix the haunting and the meaninglessly vague. Tonight That I Might See had been around for about a year before it suddenly got hot, reaching the Top 40, and spinning off a small hit single, "Fade Into You." Even in the wake of this surprise success, Roback and Sandoval remained as enigmatic and aloof as their music, rarely submitting to interviews, and offering mysterious, unhelpful replies when journalists did manage to talk with them.